

上个月,当我们向世界各地的读者征集他们养的植物照片时,我们的社交媒体收到了如潮水般的“植物宝宝”照片。他们的园艺技巧和“植物架子照”让我们印象深刻,于是我们决定分享一些我们最喜欢的。
研究表明,与盆栽植物互动可以减轻我们的压力,而一些绿色植物也能为房间增添个性和格调,让灰色的隔间不那么死气沉沉。如果你担心自己是“黑手指”,我们这里有一份适合新手的水培植物指南。对于经验丰富一些的玩家,可以看看这篇故事,确保你的植物能够茁壮成长。
《大众科学》的科技编辑斯坦·霍拉切克(Stan Horaczek)率先分享了他位于纽约州奥尔巴尼(Albany)家中的几株植物照片。他的妻子莎拉(Sarah)说,家里有100多株植物。
“我开始收集植物,一部分是因为它们净化空气的益处,”她说。“我觉得它们很可爱,而且有个性,所以当有需要收留的植物时,我常常无法拒绝。”

公关总监乔丹·拉赫米尔(Jordon Rahmil)在俄勒冈州波特兰的“小丛林”中也拥有一片生机勃勃的室内花园。拉赫米尔自称是“植物怪咖”,她说她会抓住一切机会分享她大约90株室内植物的照片。
“最初只是为了装饰我的家,后来却成了一种收集稀有奇特植物的热情,”她说。“我喜欢拥有一片绿色的空间,因为它们,我更加热爱我的家。”

视觉特效编辑斯蒂芬·特劳特(Steph Traut)从大西洋彼岸发来了照片,展示了几株沐浴在阳光下的植物,阳光透过窗户洒落,窗外是南非开普敦(Cape Town)的地标性地质景观——信号山(Signal Hill)的美景。
“如果我们的经济条件允许,我和我的室友每个月都会买更多的植物。我们喜欢家里有它们,每次长出新叶子时都会跳一支快乐的舞,”特劳特说。“我为它们的健康感到骄傲,就像拉菲奇(Rafiki)将辛巴(Simba)高高举起在荣耀石(Pride Rock)上一样。”

布里吉特·沃尔什(Brigitte Walsh)也从大西洋彼岸发来了照片——一株绿萝(Epipremnum aureum),它的祖先是一株于1907年抵达美国的植物。沃尔什住在密苏里州阿诺德(Arnold),她的祖母将这盆植物带到了现在被称为Tomnatic的地方,那里现在是罗马尼亚。不清楚这株植物现在还有多少是原始植株,但它一直在家族中传承,沃尔什在2000年得到了它。这株植物和几株“救助”回来的兰花一起,共享着她家一个阳光充足的角落。
“我丈夫把它们从超市带回家时,它们已经过了最佳观赏期,不太漂亮,就被打折了,”她说。“我喜欢照顾室内植物,也热爱它们的美丽。”

纽约市记者丹妮尔·史密斯(Danielle Smith)喜欢住在纽约这个大苹果城,她发现家里的植物能让她不被曼哈顿密集、不停歇的生活节奏压垮。
“我想我们都知道,有时生活会有点黯淡,”她说。“我的植物,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工作,都能在我感到沮丧时带来一些欢乐。把新植物带回家总是令人兴奋的,而照顾它们并看着它们生长也很有成就感。”
她开玩笑地称她的四株工作植物为“儿子”,并用冷战时期的主要人物为它们命名。有Sergei the pothos,以苏联领导人尼基塔·赫鲁晓夫(Nikita Sergeyevich Khrushchev)命名。她称syngonium为Strange,以美国前国防部长罗伯特·麦克纳马拉(Robert Strange McNamara)命名。Fittonia是Fitz,以约翰·肯尼迪总统(President John Fitzgerald Kennedy)命名。而她的prayer plant是Wildman,以美国外交官乔治·维尔德曼·鲍尔(George Wildman Ball)命名。(需要披露:史密斯曾与我在纽约市的一家出版物共事多年。)

虽然有些人能流利地说出他们所有植物的学名和俗名,但正在科罗拉多大学(University of Colorado)攻读信息与学习技术硕士学位的艾梅·米纳德(Aimée Minard)就不是其中之一。但这并没有阻止她继续购买更多植物。
“我收集植物已经有10年了,主要是多肉植物和仙人掌,”她说。“我喜欢尽可能多地展示我的植物朋友们。”

律师亚历山德拉·科列斯尼科娃(Alexandra Kolesnikova)说,她照片里的每一株植物都是家人或朋友送的生日礼物。例如,雏菊是她17岁的儿子安德鲁(Andrew)今年送的礼物。她说,她很高兴这些植物在她莫斯科的公寓里长势良好。
“我的植物并不完美,但它们非常可爱,在忙碌的一天工作后,我喜欢看着它们、和它们说话,”科列斯尼科娃说。

在旧金山公寓工作的医疗保健广告从业者约瑟芬·迪·劳拉(Josephine Di Laura)在她悬挂的口红吊兰(Aeschynanthus)中找到了慰藉。
“我喜欢在家里有一点大自然,尤其是我住和工作的都是城市。我刚买口红吊兰的时候,完全不知道它会开花——我就是立刻爱上了它卷曲的叶子,”她说。“花朵让它更加特别,也为我的公寓增添了一抹亮丽的色彩。”

西北大学(Northwestern University)的博士生萨迪·维特科夫斯基(Sadie Witkowski)和她的伴侣、数字设计师丹尼尔·雷格埃拉(Daniel Regueira)培养植物既为了观赏也为了实用。有些植物,比如他们种的卡宴辣椒和苏格兰帽辣椒,将用于烹饪,但“主要是,我们需要植物来帮助我们度过漫长而寒冷的芝加哥冬季,”维特科夫斯基说。维特科夫斯基说,一些植物被种在回收的罐子里,部分原因是雷格埃拉决定种“一大堆”辣椒来制作辣酱,而他们不想买很多花盆。(顺便说一句,她说酱很好吃。)
唯一一个有纪念意义的回收罐曾经装着一种名为Cristal的古巴啤酒,现在里面装着一株多肉植物。雷格埃拉的父母出生在古巴,当他从加勒比海国家的一次旅行中带回这个空罐子时,他想找到一种展示它的方式。
“我们发现用它来装我们扦插的多肉植物是完美的,”维特科夫斯基说。此后,他们还把一些多肉植物种在了装过芝加哥当地啤酒的罐子里。

《大众科学》的编辑助理杰西卡·博迪(Jessica Boddy)曾自认为是个“植物杀手”,她的植物收藏始于一株绿萝(Epipremnum aureum),她是在得知这种植物很难养死后才开始养的。在用这种坚韧的植物建立起信心后,她又添加了几种通常被认为是入门级的、但仍然“看起来很酷”的植物。
“拥有一个小小的室内丛林非常有趣,看着它们生长既有回报又让人上瘾,”博迪谈到她在纽约市公寓里的植物时说。“最棒的部分是早上起床时检查它们,看看谁需要浇水,一边喝咖啡一边给它们喷点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