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盛顿特区遍地都是纪念碑——接近一千座。
从ShipShape的西北总部步行不远,就有一座1922年由法国女士们赠予美国女士们的圣女贞德雕像,一座献给美国单身总统詹姆斯·布坎南的纪念碑,以及一座由“Take the A-Train”的艾灵顿公爵(Duke Ellington)被环绕的钢琴键所包围的雕像。
但在特区的早期,只有一个——纪念美国第一次海外战争——并且它独自矗立了30多年。
美国宪法获得批准二十年后,美国商船在地中海的贸易往来遇到了困难。
摩洛哥苏丹国和奥斯曼帝国附属的武装力量开始袭击没有护卫的美国商船,抢劫船只并俘虏船员。
这群袭击者合称为巴巴里海盗。
海盗们向华盛顿传达,只要支付一笔钱,就像海上保护费一样,袭击就会停止。
这笔费用美国实在负担不起,因为这笔贡品要求高达美国年预算的百分之十。
取而代之的是,美国开始用六艘护卫舰组成的舰队来保护其商船,这标志着美国海军的开始。
其中一艘护卫舰“费城号”(USS Philadelphia)被的黎波里海盗俘获,并被用作锚定的炮艇,以抵御入侵者,停泊在如今的利比亚港口。
英国著名海军上将霍雷肖·纳尔逊(Lord Horatio Nelson)称之为“这个时代最大胆、最 the 鲁莽的行为”的行动中,一群由斯蒂芬·迪卡特(Stephen Decatur)少校率领的美国海军陆战队员偷偷登上“费城号”,并在1804年将其烧毁至水线。
历时一年的北非小规模冲突,最终以德尔纳(Derna)战役达到高潮,海军陆战队少尉普雷斯利·奥班农(Presley O’Bannon)率领八名海军陆战队员和一群由500名雇佣兵组成的杂牌军穿越沙漠,占领了如今的利比亚城镇。
奥班农因其胜利而获赠一把弯曲的奥斯曼马穆鲁克弯刀(Mameluke),类似的弯刀至今仍在美国海军陆战队中作为礼仪佩剑使用。
一个月后,战争结束了。
为了纪念冲突中牺牲的六名军官,一群海军军官委托才华横溢的雕塑家米卡利(Micali of Leghorn)(在佛罗伦萨主教的协助下)创作了一座华丽的意大利纪念碑。
“这座白色大理石纪念碑由一个30英尺高的柱子组成,立在基座上,顶部是美国国徽,” 根据《海军学会会刊》1972年的一篇文章(工作提示:我在海军学会工作,去年我们为阵亡将士纪念日刊登了这篇文章)。
“柱子的两面刻有三只古代船只的船首,另外两面则雕刻着古代锚的浅浮雕。基座处是真人大小的象征性人物。每个角落的铭文和铜灯使整体效果非常令人愉悦。”
纪念碑通过“宪法号”(USS Constitution)运回,并于1808年在华盛顿海军船厂竖立,一直矗立到1812年战争时期。
1831年,国会安排将这件被简单地命名为“海军纪念碑”(Naval Monument)的艺术品移至国会大厦的庭院。
很少有人喜欢它被放在那里。
“为了达到荒谬的顶峰,我认为海军纪念碑被放在了一个小小的圆形水池里,水很脏,水面小得连鸭子都游不开——这象征着地中海,”大卫·波特(David Porter)——他曾任船长并负责纪念碑的创作——在一封给朋友的信中写道。
1860年,纪念碑被移至安纳波利斯的美国海军学院(其他人称之为校园)的庭院。
这座最早的纪念碑最引人注目的是其基座上简洁的文字,以及它深深植根于美国海军将自身视为贸易守护者的愿景。
“荣耀之爱激发了他们。声誉加冕了他们的事迹。历史记录了这一事件。哥伦比亚之子们赞叹。而商业则哀悼他们的陨落。”
下周我们将恢复常规的海军报道。祝大家阵亡将士纪念日快乐。